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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邪瓶
短篇系列作,可單看,也可連接前面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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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318~20100319
張起靈幾乎是被嚇的一身冷汗。
吳邪身上口子很大,血不停沿著身體往下流。眼前叫做盤馬的老人,身上麒麟刺青固然吸引注目,但吳邪的狀況還是他所關心。
他也受傷了,但沒有太大感覺,很多東西,當習慣去承載一定量時,就開始麻痺。傷對張起靈來說,是這些東西的其中之ㄧ。那很奇怪,他自己心裡也清楚。
「看起來還真痛。」
吳邪吸了口氣,小聲在張起靈耳邊抱怨。
他們視線跟著醫生針線,在盤馬傷口上來回。那動作很俐落,下手很準,像習慣這樣傷口。而盤馬一聲也不吭,眉也不皺,甚至帶些興奮神情將縫合手術給挺完。張起靈仔細看醫生手法,他想,或許學了之後,就算以後自己一個人遇到危險,至少還有雙手可照應,心裡琢磨,然後一一記下。
盤馬人很精神,相較之下吳邪狀況就沒那麼好。張起靈知道吳邪還沒受過這種傷,又是給赤腳醫生治療,再怎樣都有那麼不放心。看到那頭亂髮下覆蓋的額頭冒出汗,張起靈在心裡也忍不住緊張。
「不會痛,放心。」
「小哥,咱倆的耐痛力可是天差地遠,說這種話只會讓我緊張而已。」
吳邪咬著牙,讓那醫生把針線縫過身體。張起靈看的發疼。
他的確是掛心盤馬的事,但輕重緩急,他還是知道一些。
吳邪還在生氣,張起靈覺得那氣來的沒道理。想起那句『我被你推開的時候,那才他娘的叫真痛』,吳邪口氣並不嚴厲,只是平常。張起靈聽在耳裡,不是滋味。
他沒心思去和吳邪比較誰比較痛,誰又比較輕鬆。只是,在很多事情上,他們總是在重蹈覆轍,你救我、我償你,若是這樣倒好,但他們之間並沒有『償』。只是不斷付出,近似於感情的對價關係。
張起靈討厭這樣,但卻愈踩愈深,終致無法自拔。
這麼一想,他又開始昏昏欲睡,這才想起他已經幾晚沒有睡過好覺。
他在夜裡,會看著吳邪很久很久,如同吳邪看他一樣。
感受到平靜,是在吳邪閉上眼睛的那一秒開始。
沒有多餘思考,或是太過強烈的眼神,他們兩個再度回到了最初的那樣狀態。沒有言語、沒有交集、吳邪也沒有把他放在心底。
這種感覺是悲哀的,但他卻感到輕鬆。
那已經不是男人或是女人的問題,而是當身份根本不同的時候,他根本斷念。
張起靈抿著嘴巴。現在他不得不承認,很多問題都已經不再算是問題。只要他開口,一切都將迎刃而解。
他並沒有打算放棄找尋那屬於自己的一切,只是他找到另一份,而自己也屬於了別人。
這樣不好。但他現在覺得,這樣就好。
就在他推開吳邪的那一刻,同樣感受到吳邪要推開自己的衝動。張起靈終才了悟。
那之後的早餐,張起靈吃的沒什麼滋味。
他想快點把這些事辦好,然後和吳邪說,他想和吳邪一起回家。才這樣盤算,就看到盤馬比了個跟著走的手勢。
那老人用著陰晴不定的眼神看著他和吳邪,最後丟了一句話轉身就走。
那是苗話,他和吳邪都聽的一頭霧水。
只聽站在旁邊的阿貴笑說:「成了,老爹說跟他走,回家再談。」
張起靈不覺得在這老人身上感受到了任何友善成分,那眼神是畏懼,還帶著一點憎恨。他在記憶裡搜索這老人身影,依舊是一片黑暗想不出來。
吳邪拉了手準備跟上,卻又被老人眼神給嚇著不知道該不該走。
那老人又對阿貴說幾句,眼神則是盯著他。阿貴明顯露出奇怪表情,吳邪耐不住對阿貴詢問,就聽阿貴支支吾吾幾聲說:
「他說,你想知道事情就一個人來,這位不能去。」
「為什麼他不能去?」吳邪問。
「我也不知道……他還說……還說……」
「還說什麼啊,別在那裡支支吾吾的。」
「他還說……說你們兩個在一起,遲早有一個會被另一個害死。」阿貴喘氣,手當扇在臉上揮了幾下。
張起靈從來沒有這樣生氣過。
「你這麼說,你認識我?」
他揪起盤馬的衣服。吳邪拉住他,勸了幾句,臉上表情古怪好笑,但他卻笑不出來。
麒麟!
張起靈一把脫下衣服,露出胸前黑麒麟刺青,「你看看,你是不是認識我?」
他盯著盤馬,露出非問出不可的決心,盤馬也同樣這樣看他。張起靈有瞬間覺得那老人會開口,但最後那老人只是從他身邊走過,完全沒有想搭理那些問題的打算。
──照片、鐵皮箱、箱中鐵器、氣味、盤馬……死亡……考古隊……文錦。
這些關鍵字不停閃過腦海,張起靈感到一陣痛,他浮現起一些事,但那景象不真切。
吳邪一把拉住手,穩住他。
「小哥,別急。他讓我去我就去,問完了我回頭再告訴你。」
他看著吳邪的背影,沒開口。
吳邪一直到很晚才回去。
張起靈在這段時間,沒做什麼事,只靜靜呆在房裡。胖子勸他不要著急,只說:「不管是講給誰聽不都一樣嗎?小吳他不會矇咱們,就放寬心點吧。」
又說天氣熱,去泡泡水,一溜煙就跑了。
獨處時,張起靈才覺得難過。
他想和吳邪說話,卻不知道該從哪裡提起好。
是盤馬的那句話、還是應該要為自己解釋、抑或是對吳邪求一個認同?
張起靈很快就冷靜下來。
這些選項交疊在眼前,只能選擇其一。
為了吳邪?還是要為張起靈?
他早就知曉這道理。
『你們兩個在一起,遲早有一個會被另一個給害死。』這是阿貴的轉述,阿貴沒有必要騙他們,而盤馬的反應確實是對他產生敵意。
盤馬了解內情!或許不是很透徹清楚,但肯定知道。
而哪句話探究到底,他知道被害死的絕對會是吳邪。那是一種與生而來的直覺,在這時間點浮現這念頭,張起靈已經無法再進行思考。
事情總是無法順利。
張起靈不覺得自己是天下最不幸的人,但他的確是不幸運,不管什麼時候都有相當程度的阻礙,而這些阻礙他剛開始還能夠忍耐,不過一旦超出負載,也會被打倒。
失去記憶也好,同時他也知道這也不好。
丟失那一切,他的確是輕鬆,內心卻反而更加糾結。不能承受的,他向這些道別,但同時他想知道的,也伴隨被丟棄。
那是個大噩夢。
永遠都只有一個人的噩夢。
一但知道有人可以和自己分享就會輕鬆的多,就再也回不到過去總是孤身的狀態之中。想到這裡,張起靈不知為何恨起吳邪。
張起靈一面想一面閉上眼,不知道睡了多久,最後感覺到吳邪的視線,這才轉醒。吳邪朝左右兩邊看了下,像在確定什麼,接著壓下嘴唇。
他想避開,卻被牢牢的捧住臉──驚醒。
吳邪沒有回來,而那是個夢。
張起靈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這個夢境,他還記得某位狂人的潛意識理論,似乎已被推翻。那他就無法以正當的解釋,好讓自己信服這夢境。
他起身亂晃,開了門之後,看見吳邪。
吳邪一把將他推進房裡,傻笑,額頭上卻都是冷汗。張起靈扣住吳邪的手腕,從心速知道吳邪正處於緊張混雜興奮狀態。
他退開身體,卻又被抓住。
手腕被吳邪拉過,放在鼻下,細細嗅聞。
張起靈想起,吳邪有嫌過那燒傷草藥的味道很重,於是想拉回手。卻看到吳邪皺起眉頭,一臉不解:
「沒什麼味道啊。」
「什麼?」
「沒什麼,別理我。胖子呢?我來說說盤馬講的東西,很玄很怪……總之,有譜了。」
「……」
「小哥?」
「吳邪。」
「嗯?小哥你一定等的很急對吧?胖子一回來,就和你們兩個說說新發現。」
他無法開口說:吳邪,我們一起回家。
然後,也不能照他了悟的所進行下去。
他和吳邪的世界即將完結。
─變數─
後記:
基本上,夏未央就到此完結了。
本來預計是寫到原作巴乃這段完結,但是當我寫到這裡的時候。老人家(小哥)突然對我說,故事就到此結束,他不打算對我說接下去的故事。而小朋友(吳邪),同時也不想理會我。<-我是認真的。
於是故事就在這樣結束。
沒有耍各位,這真的是結束。
好不容易老人家決定要有進一步,卻被盤馬的話(變數)而阻止。基本上,只要三叔的原劇不是悲劇,這個故事就不會是個悲劇。(日後有後續意味?)
最近連載,老人家和小朋友又準備去倒一個斗。霍老太再不把話說完,我實在很難繼續下去。
那應該會是秋天的故事。
我是如此希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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