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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
1 過去捏造有
2 CP:青黑(青峰X黑子)
20120413~20120418
1 過去捏造有
2 CP:青黑(青峰X黑子)
20120413~20120418
第一次看到黑子的裸體。
怎麼樣也想不通,這絕不會是第一次才對。然而如此強烈意識到那身體的存在,實際上的確讓青峰感到非常窘迫。
並非平常刻意忽略,而是身處在都是男性的籃球隊中,怎麼也不會對那樣的身體產生注意或有所反應。然而在這一瞬間,他注意到黑子的裸體──
那是不合理的。
或許是看慣了籃球隊中多數高大身材,黑子的一般身高(在隊上已經算是偏矮小了)反而在眼中顯得異常醒目。即使被人說過存在感極低,事實上卻並非如此。
比起任何人都還要來的努力,雖然不至於亮眼,卻無法忽視。不管說明了多少次有關於黑子的優點,還是有人把他的話當作傻話。
青峰早就換下被汗水浸濕的籃球衣,換上制服後依舊沒有感到乾爽。從腹部延伸而出的黏膩,開始不斷侵占血液,指尖像是因興奮而微微顫抖,腦袋裡一片空白。
即使認識將近一年,他也不曾有過這種感覺。
接近空腹感的焦躁。
「青峰君?」
「啥?」
「一直看著我發呆呢。就像這樣──」黑子比了由上而下的手勢,雖然如此,臉色依舊沒有變化,「很噁心喔,這樣的青峰君。」
「少、少囉唆了。」
想著這樣的回答是不是太過不自然,一面慌張收拾起背包裡的物品。青峰搔搔頭,扯開嗓門說著:
「我只是覺得你還真是瘦小啊,明明練習量那麼大,肌肉卻只有那麼一點。」
黑子從置物櫃中取出了上衣,對於青峰的話雖然感到不滿,卻沒有擺出任何不愉快的表情,「和只會長肌肉的青峰君完全不一樣,那也是沒辦法的事啊。」
「喂喂喂,你剛剛毫不留情的刺了我一下吧。」
「才沒有這回事。」
黑子將雙手高舉,用著詭異的姿勢套入棉質上衣。脊骨微微突起,隨著蝴蝶骨撐開了後背,可以稱之為貧瘠的身體看起來毫不柔軟。
尚未經過成長期的身體,只是看著便感到疼痛。
如果擁抱的話,或許會因為碰撞到骨頭而感到痛苦,或許會流出眼淚也說不一定。
從視線死角最後一道縫隙,可見的只有黑子腰際接近臀部隱藏在褲頭處的凹陷。
由些許肌肉包覆著骨架,微微張開淺色的皮膚。順著腰線而下,只能看見卡在腰際的褲頭,勉強用著兩側恥骨頂起,接近性器的部份留下淡色陰影。
男性的身體。在如此意識到的當下,忽地喉嚨感到乾澀。
他張開嘴唇,發現喉嚨被聲音磨到發痛。
「等、等一下一起去吃些什麼吧。」
「咦?」
「什麼啊?不滿意嗎?」
黑子搖搖頭,「不,只是覺得很驚訝而已,青峰君果然食量很驚人呢。」
青峰忍不住吞下了唾沫。
黑子色素極薄的皮膚、雙眼、頭髮,被包覆在球衣之下的身體、放在球上的細瘦指尖、跑動時緊繃的腿部肌肉──已經看慣的日常風景。
重複過無數次,在更衣間內的行為。至今才受到理智百分之ㄧ的注目。
說是行為,並非帶有任何猥褻涵義。
──而那是不合理的。
第二次意識到這點的當下,他才突然想起問題的癥結所在。幾乎在瞬間,從胃的底部所升起的,並非是飢餓,而是憤怒。
擺在眼前的,絕非現實。
「青峰君?」
黑子的聲音。
「啊……」
「真是奇怪的表情。」
但黑子的聲音,依舊是記憶中那樣帶著一貫冷淡,雖然可以稱作沉穩,打在耳裡卻令人心臟感到麻痺的聲音。
哀傷的、痛苦的。
「……是嗎?」
「皺起眉頭,看起來像是要哭了一樣。」
只是被黑子的手指撫摸,便會感到悲傷直至憤怒。反覆被那樣冰冷的指尖觸碰著,卻因為知道這並非現實而無法有所行動。
不知道月份的街道。
青峰已經想不起多久前曾和黑子一同走過,只是感覺到異常懷念。鞋底摩擦著地面的聲音、黑子努力想跟上腳步的喘息、不經意碰到的手背、汗水的氣味,他記得這些東西,卻完全無法清楚說出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乾燥的空氣焚燒著身體內部,只是在黑子身旁就感到非常痛苦。他曾經在這條路上說過許多不得體的話,即使到現在他仍然記得,只是想要傷害對方而已,這樣毫不成熟的想法。
簡直是個傻瓜。
──我喜歡你。
──對不起。
──請原諒我。
──我喜歡你。
不停在腦中覆誦,卻無法將這些句子完整表達而出,只是持續空轉,期待這想法會像機器一樣自動損毀,最後殘存支離破碎的數據。
比起眼前的黑子,那個時候覺得更重要的或許是別的東西才對。
從指尖蔓延而上的疼痛,心臟被緊緊抓住扭轉,身體已經無法喘息。
「啊!前面……」
黑子這樣說著,然後向前方跑去。
開滿野花的河堤道、已經沒有人來往的小徑、再也沒有風聲,這個地方令他感到窒息。
「哲!」
「是?」
只是向前五步的距離。明明心中清楚,卻仍舊無法跨出腳步。他被動站在起跑線上,而黑子已經遠遠站在前頭。
「不是要一起回去嗎?」
「嗯?」
即使面無表情,也可以從黑子的眼裡看出不解。
原本故事並不是這樣發展,他心裡非常明白。只有向前五步的距離,那時候回過頭的黑子臉上,是明顯失望且憤怒的表情。
他只是覺得很厭倦。
只是覺得疲勞了而已。
腦袋混亂成一團。
不管找了多少藉口,也無法掩飾那時候脫口而出的話。他心知肚明。
「──無聊的籃球──那時候青峰君是這樣說的吧。」
黑子說道。
「只要勝利就好,就算是沒有我在旁邊也無所謂吧。」
連續不斷地。
即使想說出反駁,他那沒有用的腦袋也無法想出什麼像樣的話。
「連我的手也不想握住了,對吧。」
接連而來。
不知道是什麼月份的街道,和黑子因為籃球的關係而大吵了一架。至今從未因此而有過那樣嚴重的爭執,一面覺得不被了解,一面看到黑子那面無表情的臉而感到火大。
雖然想放棄籃球,卻怎麼樣也無法下定決心。說著近似喪氣的話語,心底卻是祈禱著能從黑子的手上能得來些許安慰。
想再撫摸那幾乎都是骨頭,絲毫不顯柔軟的身體,並溫暖那雙手指所帶著的體溫。
黑子的手心貼住他的手腕,五指深深掐在肉裡,形成紅色圓圈。他只是收回手,毫不帶技巧甩開。
一。
二。
三。
手背上被黑子的指甲劃出血色痕跡,就像被無法豢養的貓所傷害那樣。在身體上留下了痕跡,只是反覆推開對方。
這雙手,是無法被擁抱的手。
他是,無法溫柔擁抱他人的傢伙。
「已經結束了。」
他這樣說著。
咽喉被緊緊掐住,努力想讓那句話永遠藏在心底,卻無法阻止。一而再、再而三重複播放著,讓他想起家裡那台被父親所珍藏的舊式收音機,每當播放起唱片時,總是會不斷播放相同旋律。
跌坐在地面的黑子,並沒有再動作。只是坐在原地,靜靜地將雙手支撐在地面上。
被太陽曬到發燙的水泥地,即使是踩著球鞋也能感受到的高溫。
細瘦的手指、從褲管隱約露出的腳踝、黑子那張面無表情的臉。怎麼會有這樣惹人愛憐的傢伙呢?
一但開始了這個想法,就萬般後悔那些說出口的話語。
「……青峰君……」
「等一下!」
「……青峰君……」
「停止!」
「……」
「你想害我永遠都帶著陰影嗎!」
從肺的最深處,將所有氣力一口氣吐出。一陣反胃,全身激烈顫抖著,他是隻虛張聲勢的動物。不斷喊著,閉嘴、停止、不想聽了──若一般人聽見肯定會覺得幼稚的話。
「真是奇怪的表情。」
因為無法反駁,而感到不甘心。
「閉嘴!」
「像是要哭了一樣。」
啊啊……
既焦躁、又痛苦,身體每一處都刺痛著。
「和你一起打球很快樂。」
「……閉嘴!」
「謝謝你的照顧。」
──さよなら、bye-bye-
這是最後的一句話,從此以後他們就得分道揚鑣。
即使如此,仍是覺得眼前的這個人,令他焦躁不已、痛苦不已、喜歡到無可附加的程度。
さよなら、bye-b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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