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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
1 CP:邪瓶?瓶邪?無所謂啦
2 吳邪激煩。
20110901~20110919
1 CP:邪瓶?瓶邪?無所謂啦
2 吳邪激煩。
20110901~20110919
張起靈突然想到,在很久以前他曾經聽一個老人說,他和吳邪兩個人在一起,遲早有一個會被另一個給害死。他記的深,但到了這個年紀,已經極少想起。雖然說活著總比死了的好,但如果不能和吳邪在一起,或許他便無法這樣想也說不定。
他總是被動的讓吳邪推著他向前走,雖然腳步遲疑,卻從不曾被丟下。
被推開時難免感到失落,張起靈摸摸臉頰,那上頭並沒有特別表情,只是維持一慣淡然,不管是嘴角或唇角,依舊是他熟悉的模樣。只是內心空洞,他站在地面,卻覺得自己懸空,還來不及細想,便開始跌落。
空氣幾乎是從那空洞之中開始大量流失,即使他還能使上力,卻忍不住因此而微微顫抖著。並非是過去慣常的恐懼與戰慄,這大概是內心憤怒,即使可以分辨,卻無法坦率表現出來,令人失望。
就像一直在追尋著屬於自己的謎,同一時間他也在努力找回一些本身所失去的東西。只是不斷努力,或者該說為了不知道的目標而努力,到了結局才知道自己永遠得不到回報,不管是誰應該都有相當的無力感才是。
那飯局吃的有些無滋無味,而吳邪在他身邊就像是個針包帶刺。他並不怕疼痛,只是覺得靠近後被拒絕的滋味並不好受。在這些細節反應上頭,吳邪每次的狀態對他來說都是陌生,一次又一次出乎意料。
張起靈覺得這晚睡的不是安穩。
這似乎已經是最近的開場白了,即使如此卻也不得不提起精神。他沒回房睡,只是坐在吳邪的床邊,睡慣了軟床後,久違的趴睡難免還是讓他感到肌肉酸痛。即使他的身體直至現在都未曾出現過老衰之兆,但他依舊可以從些細節的感觸知道他已經不再年輕。
而這具身體的確在改變。
他草草將昨晚因一時憤怒而失手拿遙控器在吳邪頭上製造的傷口包紮起來,又花了點時間把兩個人的衣服丟到洗衣機裡。在洗衣機前頭浪費了將近三十分鐘的時間,他才決定好要按下哪個鍵而不致使機器毀損。
洗衣這事一向由吳邪打理,他打心底嫌機器難用洗不乾淨,卻懶的浪費時間在上頭,於是這差事自然落到吳邪身上。吳邪為了貪圖方便這家倒是添購了不少電器用品,對於這些機器便自有一套。
有些東西張起靈直到現在還不太熟手。他喜歡的還是只有擺在客廳裡那張和西冷印社成對的椅子,只有在那上頭他才能獲得平靜。偶爾配上收音機裡的老歌曲,這便足夠,其他東西對他來說並沒有什麼太大用處。
他一路從陽台收拾到客廳,將昨天吳邪推倒的東西一一歸位。雖然他清楚吳邪的酒量不怎麼好,但喝到像昨天那樣還真沒見過。好不容易回到房間,他便看見吳邪一臉哭的悽慘,鼻涕眼淚毫不保留的沾滿臉,只能隨手抓起幾塊布往臉上擦。
再定眼一看,他這才發現吳邪手上那拿來擦臉的布,似乎是那天他早洗好準備放進櫃裡的雞內褲。那註定髒了,他甚至懷疑起自己到底還敢不敢再穿它。
「吳邪?」
「小、小哥──我被熊打了!」吳邪壓著肚子,哭的難看。
張起靈這幾年下來還沒見過吳邪哭成這樣,只能默默走到桌旁抓了衛生紙就往吳邪身上扔,他試圖想要抓回那條內褲,但怎麼想都覺得有些髒只好作罷。
「那熊說,我對他不仁他便對我不義!」吳邪繼續壓著肚子,每說一個字臉上的表情便更添一分痛苦。「牠揍我,胖子那混蛋笑我禁不起打。」
「……吳邪,那是夢。」
「我肚子痛的要死,頭也痛的要命──」
「那是宿醉。」
「我剛剛拿了內褲擤鼻涕──」
「……那是洗過的。」
「我想吐──」
他實在搞不清楚這男人到底在想些什麼。
張起靈嘆了口氣,踩著拖鞋趴搭趴搭的便往客廳走去,他沒有多花時間考慮一手便把垃圾筒給拿了起來,這又趴搭趴搭的跑了回去。原本抱著肚子的吳邪早已換了姿勢倒在床上,雙手則是無力地垂在床沿。
他將垃圾筒推過,見吳邪搖頭晃腦了好一會兒,忍不住開口:「吐了就沒事了……」
「我就覺得憋──難受──胃都被那熊給打空了──」
「吳邪,你不覺得你很奇怪,那只是夢而已。」
「那夢怪逼真的,我胃疼、頭疼、心也疼。那個死胖子、王八羔子,他嘲笑我,我他丫的要買張飛機票就去他家打他!他說我生不出個子兒來!」
「……吳邪,有時候庸人自擾並不好。你太惦記這件事了……」
吳邪猛地抬起頭,張起靈還來不及轉開視線便陷入了膠著。他幫吳邪揩去殘餘淚水,卻一把被吳邪抓住,手指反被交扣,夏季裡掌心顯得濕黏黏,張起靈覺得那觸感有些古怪,卻仍然沒有放手。
「我不需要孩子──」
「……」
「因為我想吐──」
「那就吐。」張起靈用膝蓋頂著垃圾桶,好讓吳邪的嘴可以更接近一些。
「我──我憋的難受──」
張起靈真的不知道吳邪到底在想些什麼,即便是成為了吳邪這個人,或許他還是永遠無法理解那顆腦袋,還有感情思考迴路。像電腦那樣由0與1所組合而成的世界,在這裡是絕對無法呈現。
這世界上沒有絕對。
他的過去──很漫長也已經忘卻的那些。在那段時間中,他一直以為人生永遠只有兩條路可以選擇。那是簡單的分岔路口,並不會太惱人。而他並不是個會猶豫的性格,只是選了一條路便走下去。
有許多人是和他一樣的,執著於某一個地方,就好像是除此之外便無法活下去。所謂追求的過程,便是痛苦的巡禮,即使如此也不曾喊過一次放棄。
與吳邪不斷擦肩而過,也是因為如此。
這兩條路之中並沒有任何一條是通往吳邪。
結果他現在卻待在這裡。
張起靈跪坐在地,試圖和吳邪在同樣的水平線上,他用左手撐著吳邪的下巴,右手已經靠在對方的嘴唇上頭,乾燥的嘴唇上有著酒氣,他正想侵入,卻被吳邪牙齒咬下。
軟熱潮溼的舌尖,每每被這樣舔舐著都不知道該如何反應。對這舉動感到習慣到底是從哪裡開始,他還有些記憶,似乎是很久以前在某間醫院裡曾做過相同的事。詳細內容卻怎麼也記不起來了。
到底是吳邪的手指在他的口腔猶疑,抑或是相反。
也沒有那麼重要。
他試圖深入口腔最內部,就像前晚做的那樣,只要輕輕刺激喉頭,便可讓那些阻擋在胃底部的雜物一氣吐出。而吳邪那不平整的牙齒卻在他的手指上囓咬,留下傷痕。
不斷摩擦著皮膚、骨肉。
疼痛的吻。
「──嘔──」
乾嘔了幾次,卻依舊沒有吐出什麼。吳邪紅著眼瞳,搖頭晃腦一臉難受。張起靈退出了手指,對於上頭已經摩擦出的傷口感到不可思議。
這麼說來剛出生的孩子,也會對人體的肌膚感到執著。因為要生存下去,而不斷囓咬著母親的乳首,從中吸取著奶水,好讓自己得以依靠著這短暫的飽足而生存下去。
因為餵養嬰兒而破皮疼痛的乳首。
因為吳邪的啃咬而紅腫疼痛的手指。
不可思議。
「小、小哥──我夢到了熊──」吳邪哭喪著臉,重複說著已經來回多次的台詞,張起靈已經懶的打斷那些話,於是沉默傾聽。「我ㄧ直想吐──」
夢境和喝醉這兩件事實在兜不上一塊。
「我一定是懷孕了。」吳邪抬起頭,一臉絕對。「夢熊之兆,還有孕吐。我該怎麼辦──嘔噁──」
張起靈拍了拍吳邪的肩,也顧不得力道,一句淡定:「你該吃點東西。」
「我吃不下──嘔──」吳邪反手抓住張起靈,又喊:「我要是生了就是你的孩子,你要負責──」
「……吳邪,你是不可能生孩子的。」張起靈拍拍吳邪的頭,對於吳邪不靠譜的發言他已經不想一一計較。
「我就一句話──張──嘔……噁……起靈──我──噁……喜──嘔──噁──你──」
三分認真七分胡鬧。
對於這樣的吳邪,他也只能忍耐著。如同機器上的新齒輪,如果不試著配合長期使用,便無法順利。
習慣與磨合,須要耗掉一段漫長的時間。
「吳邪,你真的很奇怪。」
「我──噁──哪裡──噁──奇怪了──嘔──」
他用手指輕推著吳邪的脖頸,一直以來他都謹守著不過於親暱,卻在不知不覺中形成了這樣的相處關係。
說不上來,也無法解釋。
他依舊沉默,卻無法再像過去一樣。
所謂的改變令他痛苦,但原地踏步也讓人難以忍耐。
「你所謂的堅持,到了最後發現只是白費力氣。」
「……但那並不代表我做的都毫無意義。」吳邪用手背擦了擦嘴,「張起靈,說真的……我有時候挺氣你的──」
「……」
「──你看,我被熊打成這樣你也不同情我。昨天我老媽說那些,你也沒開口。」
他感覺到吳邪的頸子放鬆下來,或許按摩起了效用,這讓吳邪說起話來比起剛才正常了不少。
但他實在懶的再和吳邪爭論有關被熊打的這件事。
「……你不覺得你的母親說的是對的。」
「……哪方面?兩個男人生不出一個子兒這理所當然,二叔和三叔一個老奸巨猾、一個腦袋狡詐,也都是事實……但這不干我的事。我只氣昨天……你一句話也沒說,我像傻子一樣。」
「……你的確是夠傻。」
的確是傻子。
別人是前走三後走四,是猴子也懂得瞻前顧後,吳邪卻不是如此。即使到這年紀,在情感上卻毫無成長。
「有時候我覺得,你好像已經不是我所認識的張起靈。那感覺真的很奇怪……」
吳邪翻轉過身,接著重重地倒向床,嘴上喃喃自語:
「……西瓜有很多顆,但是我喜歡的只有你。西瓜的籽有很多個,但張起靈只有你一個。」
他完全不知道吳邪想說些什麼。
「就算你是顆無籽西瓜,那也無所謂,無籽西瓜也挺好吃的。」
張起靈將床上的被子丟到了吳邪身上,雖然覺得吳邪的話根本是在瞎扯,他卻還是能夠從中理解出什麼。
像過去那些倒過的斗,揭開的謎團。
吳邪的話語在他耳中總是一再被重新組織。
「──可是小哥──我現在想吃酸梅。」
他忍下衝上去搖醒吳邪的衝動,輕輕把門帶上。
-完-
後記:
為何吳邪如此煩、如此智障?
只能問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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