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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邪瓶
短篇系列作,可單看,也可連接前面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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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312~20100313
張起靈對巴乃一點印象也沒有,這趟旅途出發時吳邪只說放鬆心情,這事急不來。他心想也對,所以調整一下心態,在漫長旅途裡他沒有焦躁,只是看著吳邪和胖子兩個人玩耍。
他還記得剛抵達巴乃的感覺,那是漂亮的地方。他不知道所活的這些年頭有沒有看過這景象,只知道醫院醒來直到現在,這肯定是這段時間看過最美好的地方。
旅途過程吳邪會帶著他一起到處走走,就像在杭州那樣。他們沿途沒多說什麼,只會在有著漂亮景物的地點駐留很久。如果有胖子或是其他人在,他們就站的有些距離。
只有兩個人,就會拉著手。吳邪笑說,那有點像遲暮之戀的氛圍。
若以種種跡象來推斷,對他而言,這的確是算遲暮之戀了。
抵達巴乃,最後他們找了個阿貴的男人,接著暫時住在那裡。
空氣很清新、那裡的人也很平靜安樂,只有張起靈開始覺得浮躁。吳邪暗勸幾次,他點頭說知道,心裡卻也忍不住焦急──
這裡沒有人認識他。
打過照面的人,連一些訝異反應也沒有。
他有點失望,但沒有多的謎團出現,他同時也感到安心。
他和吳邪同房,踏進的同時也聽到行李被丟在木地板上發出重重聲響。他看向吳邪,從對方手裡拿過毛巾。
「用泉水擦擦,挺舒服的。」
吳邪邊說邊脫的只剩下內褲,嘴裡哼著小曲。張起靈不知道為什麼吳邪還能那麼冷靜,他抱著疑問脫下衣服,然後用毛巾擦過身體。
「小哥,你那條內褲怎麼還沒丟啊?」
張起靈看著吳邪手指的方向,是那條有著黃色小雞的內褲。他並不覺得哪裡不妥,有內褲換穿就換,他不會去在意那些。
「快丟了,要是被人看到會被笑死。那個死胖子,連內褲都買這種,小哥,你是不是哪裡得罪他了?」
吳邪從行李抽出一件內褲丟來,「換這件。」
張起靈到最後還是把那件小雞內褲洗了拿去曬乾,又挾帶在行李中。吳邪沒有發現,而他也保存一件還能穿的內褲。
換衣服的過程,吳邪用手指摸著他身體。他看看吳邪,沒有反抗。這次沒有接吻,張起靈想到,自杭州出發之後,還沒和吳邪接吻過。
他沒有主動提起這件事,只是看著吳邪的嘴巴,吳邪發現到這點,卻沒有任何動作。然後沉默延續,他們換好衣服,吳邪點點他肩膀,說道:
「餓了,去找找東西吃吧。」
阿貴兩個女兒在做飯,吳邪懶的動,就賴在旁邊觀賞等飯吃。張起靈注意到吳邪的眼睛盯著那兩名少女,嘴角掛著微笑。
那是平凡日常的幸福,張起靈知道,那是吳邪想要的。
不能給或是給不起,這話並不是他一個人說了算,只是知道這件事實後,難免有些驚訝。他突然想回家,在杭州的那個家。
一但這樣想,這念頭就完全止不住。
張起靈拿起楚光頭所說的地址,走到阿貴身旁,「這地方在哪?」
阿貴瞇起眼睛,細細看了幾回,然後微笑:「就在上面呢,久沒人住囉。」
張起靈還想探詢什麼,卻被一旁的胖子給阻止。說是要耐心等待。
他把這想法說給吳邪,吳邪也贊同。
等那麼久時間也是等,也不差這幾小時。張起靈這樣想著,吃東西的時候,卻覺得毫無滋味可言。一件事懸在心裡,讓他不怎麼好受。吳邪在旁邊勸慰的聲音,他決心忽略,之後兩個人也沒講幾句話。
張起靈喝了幾杯酒,和下斗時喝的那種烈酒不一樣。這酒屬清甜,氣味芬芳。他猛灌了幾杯,心裡才好受一點。阿貴兩個女兒在席間講故事,把吳邪和胖子逗得很樂,飯後還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張起靈注意到其中一個一直盯著他看,他淡淡掃上吳邪,心裡又不好受起來。
「大哥,這給您。」那名少女丟了瓶酒給張起靈,粉紅色嘴唇微笑說:「自家釀的,泉水好,釀出來的酒就好。看您挺喜歡的,多喝些吧。」
張起靈又喝了幾口,沒有做聲。他注意到吳邪又開始聊起來,除了調查那房子以外,中間夾雜了很多閒聊的話題,女孩被逗得呵呵笑,
那應該是家的形象,雖然他沒什麼家的概念。
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待在一個屋簷之下。雖然偶有埋怨,但卻享有平凡。兩個人一起談笑,一起牽手,然後一起到老。
這樣很好。
張起靈這樣想著,拿起酒默默退開。他注意到吳邪的視線,久久才聽到一句:「小哥,你少喝一點,酒再怎麼好喝,也要適量。」
「沒關係。」
「你身體才剛好。」吳邪起身一把拿過酒,露牙一笑,「小妹子,我和小哥先回屋裡。」
吳邪只說要討點水果吃,像一刻也等不及,推著他肩膀兩人就跌跌撞撞進了房。張起靈摸摸肩,皺起眉頭,對於吳邪難得動作強硬,心底也有些發怒。
「你是什麼意思。」一進房,吳邪劈頭就問。「我關心你,你連屁也不吭一聲,看著我幹嘛!看著我也沒用!張起靈,我和你說清楚,有些事你不聽我的不要緊,但有些事不聽我,我就跟你急!」
「這酒好喝。」
「好喝也沒人這種喝法!你以為現在是在──」吳邪稍稍收聲,「──斗裡,需要靠喝酒來熱身體嗎?從不見你這種喝法,你到底是……我知道你急,但我也說這是急不來的,別這樣折騰身體。」
張起靈覺得不解。
他的事就是他的事,與吳邪有什麼相干。
「你……很奇怪。」
張起靈隱約想起曾經說過這樣的話,這幾個字在舌尖有著熟悉感,在口腔裡反覆迴盪。他眼角看到吳邪眉頭緊緊皺在一塊兒,拳頭緊握,像隨時會發拳的狀態。
吳邪幾乎是咬著牙,一字一字的接下:「你要說,你自己的事為什麼要告訴我對吧?」
那的確是心理所想,他不否認。
──你不覺得你很奇怪嗎?我自己的事,為什麼要告訴你?
「這的確是你的事,也完全沒有告訴我的必要。」
──吳邪,你跟來幹什麽?其實你不應該卷進來,你三叔已經為了你做了不少事情,這裏面的水,不是你蹚的。
「我不會說什麼好聽話,也不會為自己做的事做辯解。很多時候,是我想要抽身,而你不讓我抽身。」
──你有沒有想過,他們不想讓你知道真相的原因呢?
「我們都在謎題裡頭,你知道我個性,我也知道你。要脫身怎麼可能?你們都不想讓我知道,那我就愈想知道。你愈不想讓我碰觸,我就愈想反其道而行。今天是因為你,我才這樣。」
──其實,有時候對一個人說謊,是為了保護他,有些真相,也許是他無法承受的。
「能夠承受與否我會判斷,你不需要考慮我,也不需要保護我。」吳邪鬆開手心,一把握住張起靈。「……我是站在你這裡的,這句話是你對我說的,現在還給你。」
「平凡的人生,這是大家所希望給你的。」
「所以才讓你一次又一次的把我往外推嗎?」
張起靈看向吳邪。
「你終於肯看我了,小哥。」吳邪苦笑,「有時候我真懷疑,你喜歡我嗎?還是你誰也不喜歡,連自己也不愛,一點感情也沒有……挺悲哀的,不是嗎?」
吳邪走出房,只留他一個人。
房裡房外。
張起靈看著小桌上的酒瓶,反覆咀嚼起剛才吳邪的話。
他不記得是不是有愛過誰,或是喜歡過誰。唯一有印象的,只有不停追尋,這就像是他一生的任務,有可能永遠無法停止。情感什麼的,已經開始耗盡。
然後開始接二連三的意外。
所有變數都存在吳邪身上。張起靈清楚這一點。他感受到長時間的孤寂,然後因為吳邪,而更能深刻的體會這點。他很厭棄這樣的想法,也厭棄這感覺。他不知道自己在尋找什麼,也不知道所謂的終點。
如果可以停止下來,那就會輕鬆的多。
卻偏偏無法停止。
張起靈自認是個不太會付出的人,但從吳邪的話語來推敲,又好像不是這麼一回事。
吳邪、吳邪、吳邪──
這個名字在腦中百轉千迴。
張起靈推開門,一把拉住吳邪的肩膀,聽到對方吃痛倒抽一口氣,這才想到力道放得太重。本來想鬆手,卻又怕吳邪又走了,只好又拉了回來。
吳邪雖然沒有不樂意,但也擺出一副不想理人的姿態。張起靈又突然覺得生氣,但也不知道氣打哪來,又該往哪出。
只是僵持著。
「我……」張起靈只說了一個字,就不知道該怎麼說下去了。
他想,吳邪是逼他要給個答案。就像那次在吳邪老家,玩的那個遊戲一樣。吳邪的世界裡,很多事都簡單,只有極端的答案,絕對沒有曖昧不清的回答。
是或不是、做或不做、喜歡或是討厭、要或不要……
他正想回答,卻又被胖子一口打斷。
「小吳,你過來。你來看這是誰?」
張起靈注意到吳邪一臉不開心,像要把胖子就地正法的模樣。他把話吞了回去,突然覺得鬆了很大一口氣。
他還是不能說,然後一面心裡祈望著,吳邪所渴望的平凡,能夠早日降臨在吳邪身上。
─平凡─
後記:
預計的故事已經全部寫完,將會陸續貼出。
為了要紀念難得的完結,打算結成薄薄一冊。
詳細情形,這幾天再放上。
忍不住想吐嘈自己,應該只會印親友本數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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