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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亂-赤い糸 (續)
2012.08.15 (Wed)
注意:

1 死ネタ、転生ネタあり
2 利吉視角

2010/06/16~2010/06/23

注意:

1 死ネタ、転生ネタあり
2 利吉視角

2010/06/16~2010/06/23














   搞不懂這個人在想什麼。愈是搞不懂,就愈覺得迷網;愈是迷惘,就愈感到焦躁。推開雙手的瞬間,會有種站時解放的輕鬆感,隨之而來的是心臟快速壓縮,感到悲哀。
 
  害怕那雙手。
 
  被紅色胎記所纏附的手。
 
  那雙手的玄妙胎記屬於誰?這個疑問,在獨身一人的時候,時常浮現而出,造成困擾。
 
  時序,平成。
 
  在宿舍床上醒來,終於迎接一個夢的結束。沒有所謂華豔的彼岸花,或是煽情內容,只是個『不得不去實行』的夢境罷了。宛如初代電影般顫動不穩畫面,內容由黑色與白色交織組合而成,安靜到讓人覺得不可思議。
 
  這個房間裏頭,屬於我的地方,是一片黑暗。
 
  分割成兩部分的狹小房間,另一段是屬於『小松田秀作』的領域。堆滿雜物,好像在保留什麼東西一般,事實上卻是什麼也沒有。只是進行著無意義的堆積行為,就像小孩一樣。
 
  蒲公英的棉絮、彈珠汽水裡的小彈珠、用過的擦布、我所丟棄的物品。
 
  說著『真是浪費』,一面保留下來。
 
  不管是整理幾次,那堆收藏總是有增無減。即使是破口大罵,也從來不見他停止這個行為。
 
  屬於小松田的領域,唯一讓人感到安心的地方,也只有睡眠時,會透過小燈發散而出的光線。
 
  在完全黑暗中,總是能夠穿透眼皮,帶來一些安慰。
 
  自從搬進宿舍,和小松田相遇之後,就過著失眠的日子。
 
  柔軟栗色髮絲、在薄薄瀏海之下的雙眼皮、微笑雙眼、說著奇妙話語的上提嘴角。這傢伙真是不可思議。
 
  偶爾流露而出,不屬於高中年紀的哀愁。
 
  我和他。
 
  如果套句後輩的話,那肯定是令人覺得討厭的『中二病』吧。
 
  快點睡著吧,這樣期望著,卻總是無法如願。
 
  微弱的光線,穿破了黑暗,刺激著眼皮。一點火光。
 
  火光。
 
 
 
  喪服。
 
  分不清是那一個季節,還沒有屍臭味傳出。
 
  白色服裝,籠罩在四周是一片黑暗。剛開始的確是黑暗,連月光也無法穿透的黑暗,然後從長廊上不知道是誰點起了火摺。油燈燒灼,燈芯一拈,慢慢飄散而出煙燻味。
 
  接著是光線。
 
  眼睛還沒辦法一下適應這樣的落差。
  
  像是被針刺痛眼球一樣,一下、一下,閉起眼睛也無法阻隔這感覺。從鮮紅色眼眶上,像是要流出了血液。只能靠著緊閉雙眼,期盼眼球可以吸收這些液體。
 
  對方放下了油燈,這才照出房間全貌。
 
  彼岸花色彩籠罩在四處。
 
  擺滿文件的小桌子、淺蔥色衣物摺疊整齊──已經沒有多餘東西。
 
  大概還可以拼湊出來,最後一次見面時,藏在書面之中的楓葉、還有不知道為什麼整理出來那些過往書信。那個人一面喊著真是令人懷念,一面用著充滿傷疤的手指翻看著。
 
  從那雙手而出的往返書信,都是笨拙句子和誤字組合而成的話語。
 
  『啊……真是麻煩你了土井老師。』
 
  『別這麼說。』
 
  黑色、黑色、黑色。
 
  白色。
 
  我和這個稱做土井的男人,相隔著一張榻榻米的距離。在榻榻米的正中央,躺著『他』。
 
  交疊在胸前的雙手,僵硬的手指已經沒辦法自由移動,只是蜷曲著像緊握。充滿傷疤的手,傷口已經發紫發青,不再有血色。
 
  冰冷。
 
  土井將覆蓋在『他』臉上的白布掀開,然後緩慢說著:
 
  『剛開始只是咳嗽而已──』
 
  『啊……』
 
  『還那麼年輕……』
 
  『啊……』
 
  『病真是來的太突然了,明明是那麼健康的人。』
 
  『──人生正是因為無法預測,所以才顯得美麗,對吧,土井老師。』
 
  那個已經將近三十歲的男人,揩去眼角的淚水,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緩緩退出房間。
 
  黑暗、黑暗、黑暗。
 
  只有那雙手散發著光亮,如同認識初年夏季所看的螢火蟲光暈。只是被這雙手給緊握,就感到焦躁,然後心臟疼痛。
 
  痛苦的時候、開心的時候、難過的時候、曾經想過就這樣死去的時候。只是在『他』的眼前,就可以看到不同風景。
 
  這雙手是屬於你的。用著熟悉的聲音,這句話在腦中不停輪迴播放。
 
  壓低身體,俯臥在那個人的手上。
 
  沒有血液流動聲,或是更多生存證明。祇是安靜著。
 
  『真是個笨蛋。』
 
 
 
  醒。
 
  這是第一次做到這樣的夢境,並沒有熟悉的人、事、物。在軟床上醒來,卻發現自己還記得夢境的觸感。
 
  就像第一次觸摸到屍體的記憶一般。
 
  夢境最後,那雙美麗的手,終於被捧在懷中。刀鋒切割著骨肉,受到阻力的感覺還殘留在手心之內。
 
  從心底發出,不得不做的感慨。
 
  沿著手腕,慢慢切割而下,先是皮再是肉,最後是骨頭。明明是已經研磨銳利的小刀,卻還是發出了摩擦聲。
 
  啊,因為這雙手是我的,所以不得不承受這樣必然的結果。
 
  水漬。
 
  被微小光芒所包覆的角落,小松田正靜靜沉睡。垂放在床邊的雙手,沒有被單遮掩,露出了傷疤還有被添上羅曼史的胎記。
 
  大概就是那樣的手。
 
  然後是無法抑止的衝動。
 
  垂放在床邊的雙手,柔軟充滿笨拙痕跡,總是帶著體溫。
 
  最後是在那張愚笨的臉上露出笑容。
 
  用手指磨磋著小松田的手背,最後是指節,順勢而下修剪整齊的指甲。
 
  可怕的手。
 
  明明是那麼的害怕,卻又不得不占為己有。
 
  「……利……吉……san?」
 
  浮腫雙眼皮、嘴角口水的痕跡、亂成一團的頭髮,怎麼看都是讓人失去興趣的傢伙。
 
  「睡不著嗎?」這樣問著,然後露出讓人無法推測的表情。
 
  我坐在地板上,看著他垂放的手。
 
  手指抬起,像是要觸碰我那樣,最後還是宣告放棄。
 
  真是太寂寞了。這樣的念頭一閃而過。
 
  「絕對是夢啊──」
 
  「嗯……」
 
  「如果是夢就好了。」
 
  我用臉頰輕輕的壓在那雙手上。
 
  和夢中的觸感截然不同。
 
  「利吉san的手好熱……」
 
  「你快點露出個像笨蛋一樣的笑容吧。」
 
  無力感。
 
  他還來不及反應,我又繼續說:「像個笨蛋一樣微笑,不要擺出那種受到傷害的表情,這樣就可以了──」
 
  手被甩開時的表情。
 
  即使是再怎麼想要假裝冷漠,卻還是無法從腦中抹去。
 
  「即使是我,也有悲傷的時候啊。」
 
  「真是讓人焦躁……」
 
  「──我知道了。」
 
  「你什麼都不知道。」
 
  「……我知道了。」
 
  他只是這樣說著。
 
  啊……真是寂寞的手啊。
 
  我靜靜撫摸著。









 
い糸-












後記:

總覺得寫到利吉和小松田,就會不免寫到死亡。

比起甜蜜的劇情,反而哀傷的劇情更讓人好下筆。難不成是因為這兩個人本來就有悲劇因子在作祟嗎?!(驚)

歡迎大家給我一點感想和意見。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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