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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
1 年齡操作有
2 過去捏造有
3 CP:元唐(元治X唐澤)
20120329~20120506
1 年齡操作有
2 過去捏造有
3 CP:元唐(元治X唐澤)
20120329~20120506
有機會再來吃飯吧。雖然不明白唐澤是怎麼想的,總而言之元治早就想好要在唐澤離開時用著爽朗語氣這麼說。
後續的整理並不麻煩,雖然女服務生明顯一臉嫌惡,但元治也沒有想責備她的打算,只是稍微處理了地板,拖過之後再噴上消毒水和芳香劑,幾乎半小時後,這令人意外的插曲就消失在所有人的記憶裡。
元治並沒有主動再詢問有關於唐澤的事。事實上,光是應付那些菜單,他就快自顧不暇了,即便是想上前撘話也毫無空隙。或者該說,就算有了時間,他也不知道該怎麼開頭才好。
等到發現,唐澤早已經結完帳離開。
幾乎是抱著懊悔的心情,元治在閉店後的整理顯得有氣無力,該刷洗的鍋子雖然早就刷洗乾淨,看在他的眼裡卻還是有那麼一點不順眼,因此不斷刷洗著,一直到被大廚喝令停止之前,重複著相同動作。
看起來肯定像個蠢蛋。他心知肚明。
踏出店門口時已經將近晚上十一點,接下來一直到入睡的時間前都無事可做,最多也只是騎著放在店後門的腳踏車,若是順路遇上便利超商,或許還會進去逛逛。他也沒什麼娛樂,而排休的狀況也讓他少和朋友聯絡,於是變成這樣寂寞的狀況,也算可想而知。
搖搖晃晃地踩著腳踏車,他所住的地方是個離餐廳不遠的住宅區,在高校時期這一帶還鋪著石板路,因為時日而碎裂的石板總是喀著輪胎,騎起來不太舒服,幸好在前幾年已經全都換新了。雖然如此,他還是經常回憶起鋪著石板的日子。
這個地方已經和唐澤當初離開時,有了相當差別。那麼久才回來一趟的唐澤,大概會感到吃驚也說不一定。雖然只是推測,但光只是想像也讓元治感到有趣。
噹啷啷、噹啷啷。
元治踩著腳踏車,轉進回家路途中的第二個轉角。
唐澤敏行。
最開始,元治並不喜歡唐澤。
要說有什麼契機,其實也不是什麼令人愉快的事。愈去反覆思考反而顯得不可思議,這樣一想起來反而突然驚覺,距離最後一次想起這些細瑣的事已經超過兩年以上時光。
就這樣記得也好,或是默默忘記也罷。到現在充其量也只有這些感想罷了──
當然是騙人的。
「唔啊啊啊啊──到底是怎樣啊……這到底是怎樣啊……」
懊悔不已。從胃的底部掀起了熱潮,反覆以胃酸燒灼著食道,令人難以忍耐的焦躁感。即使咬緊牙齒,聽到那幾乎是使盡全力的摩擦聲響,也無法紓緩半分。
只是看到唐澤一眼而已。元治便把那幾乎忘卻的過去給想了起來。不知道該說是羞恥或是憤怒,只能腦袋空轉、自言自語的來排解這份心情。
和唐澤交往是在高二的時候。
這樣說或許有些好笑,但這的確是他最初也是最後的戀愛。
雖然他看起來似乎是受歡迎的臉和性格,實際上卻不是個主動的人。曾經被人說過有張肉食性的臉,性格卻是草食男──雖然算不上什麼稱讚,但他不得不說這的確十分貼切。
相較下唐澤跟元治的本質完全相反。帽沿陰影下的臉,偶爾可以看見那銳利的眼尾,總是沒有太多表情。外貌看起來近似於草食系的氣質,而和這長相完全相反的是──該進攻時絕不留情的性格。
會認識唐澤是由高中時期的學生副會長居中牽線開始。
初次印象絕對是『麻煩死了』的傢伙,或許還因此說了很多不得體的話也說不一定。到底是從什麼時候才開始交好,說真的他也已經想不太起來。
只記得每當走入學生會室,總是會不自覺和唐澤對上眼。只有這件事,他怎麼也不會忘記。
就像這個空間、這個世界,只剩下他們兩個那樣。
沉默、沉默。
難以忍耐的沉默。
「──元治?」
最先開口的永遠都是唐澤。
「咦?」
元治停下了腳踏車,沒有料到唐澤會出現在眼前,因此瞪大眼睛。不太可能吧、騙人的吧、有哪麼巧嗎?這些念頭反覆在腦中想著,而實際上猶豫也只是幾秒鐘的事情罷了。
從便利商店走出的唐澤,依舊和早上打扮相同、腳上踩著夾腳拖。春天夜晚,那裸露出來的腳趾、腳背看起來特別冰冷。唐澤雙手拿著購物袋,不管怎麼看裡頭都只擺了些麵包、泡麵還有超商便當……這一類不算營養的食物。
元治嘖了聲,雖然他偶爾也會到便利商店買食物,但對唐澤這種只想依靠便利食品的作法實在不敢苟同。想起唐澤從高中時期午餐就只靠麵包和牛奶果腹,晚餐若無人處理便會繼續沿用中餐模式的習慣,不管他說再多次也聽不下去、無法悔改。
好不容易才矯正過來,只不過到東京後,又變成這樣不正常狀態。元治不禁對過去所嘗試做過的努力感到懊悔。一想起過去所花的時間都成為泡影,心底多少有些不痛快。
到底是花了多少時間將他親手做的料理餵進唐澤的身體裡,讓這些食物化為唐澤的血肉、細胞──任何可以支撐唐澤繼續生存的要件。但那些東西,到現在應該也代謝的乾乾淨淨了。
或許是注意到元治的視線,唐澤低頭看了購物袋一眼,這才想起什麼似的『啊』了聲。雖然只是含混在嘴裡的程度,元治仍聽得非常清楚。即便如此唐澤也毫不掩飾,動作也沒有動搖。
「好久不見了。」
「……明明早上才見過吧。」
對於唐澤的招呼,元治如此回應。或許多少還是介意唐澤並沒有打招呼便自行回家,所以才說出這樣冷淡的話。不管怎麼樣想,這樣實在太過氣量狹小,他卻無暇顧及。
「說的也是。會在那裡見面,還真是嚇了一跳。」
「我已經在那間店做很長一段時間了。」
「制服很適合你。」
如果被唐澤這樣稱讚還無動於衷的話,那可是非常大的進步。元治暗忖著。然而,只是被簡單話語稱讚而已,心臟就清楚感到被電流竄過的痛楚,甚至到連指尖都可以麻痺的程度。
怨恨著背叛他的情緒反應,突然覺得這樣特別可悲。
元治一開始並沒有想久聊的意思,只是等回過神來,已經和唐澤兩個人站在便利商店前很長一段時間。
都只是些雜談,內容稱不上太過重要,頂多填補了一些這幾年來的空白處而已。
明明是過去渴求知道的內容,現在卻非得擺出一臉無所謂的態度。元治對於這樣的自己特別反感。
「你不是在東京工作?工作沒問題?」
在做什麼工作?和誰一起來往?過著怎樣的生活?有沒有偶爾想起來高中的時光?手機裡還有沒有存有過去的來電和簡訊?
如果問了這些問題肯定會帶給唐澤困擾,或許還會被當成不死心的變態也說不一定。一但開始有負面想法,接下來的思考就完全無法順利進行,只能在無限回圈中持續打轉。
元治忍不住抓緊了腳踏車的握把。
「沒問題。是份即使不在東京也可以做的工作。東京的房租太貴了……」
「這裡也沒有像以前那樣便宜了。」元治回答。
──唐澤回到老家是一個禮拜前的事。
大學畢業後一時興起寫了手機小說的,而意外成為小有名氣的作家。乍聽下雖然有些訝異,但冷靜一想,反而覺得這工作異常適合唐澤。
一禮拜都在跟新房子奮鬥的唐澤,直到今天早上才有時間出來吃頓正常餐點。從畢業後直到現在,因為工作關係幾乎是過著繭居生活的唐澤,這才猛然發現原來害怕女人的個性變得更加嚴重──
從原本只對『某位女性』的恐懼,轉為『大多數女性』的恐懼。
真糟糕啊。雖然感到可憐,但比起憐憫,多少還是覺得這樣的唐澤十分有趣。同時也不禁懷疑起這七年唐澤究竟是過著怎樣生活。
「你也搬出來住?」唐澤指著腳踏車,又開口:「這裡和你老家反方向。」
「嘛……我爸媽他們本來就很少回家,如果再繼續待在哪裡的話,大概哪天會被我姐給宰了吧。不過也不是被趕出來啦……嗯……多少覺得要是繼續住在家裡,不管怎麼想都會很麻煩吧。」
「麻煩?」
「像是帶對象回來之類……要是那傢伙看到我帶男人回去的話,大概會被嚇到口吐白沫,再要不然也有可能痛扁我一頓也說不一定。」
因為我是同性戀啊。元治語尾如此自嘲著。
「說的也是。」
唐澤理解地點點頭。
被這樣坦率肯定多少還是感到受傷,元治忍耐著想將雙手遮掩住臉的衝動。到這個年紀,即使是他應該也可以裝出自然的表情才對。
真想離開。
離開到沒有唐澤的地方。
只是聽到唐澤略顯低沉的聲調,就從脊椎底端感到又麻又癢的感覺,像被人用指腹來回背上撫弄。然而被那雙眼睛和從針葉形的嘴唇中所出的話語,卻讓他感到特別難受。
「元治。」
「什麼?」
「有順利交往的對象了?」
這個人到底是生著怎樣的神經才會問這個問題啊?元治忍不住苦笑,對上唐澤不明所以的表情,他只是揮揮手說了聲抱歉。
不管如何都無法回答。
「啊,不行,糟糕。」
彆腳戲碼。
「再不回去的話就太晚了,明天還得上班啊……那個……我們下次再聊吧。」元治抓抓頭髮,又開口:「有、有機會再來吃飯吧。」
明明已經在心底排練一整個中午的邀請,實際上說出口卻坑坑疤疤。
還等不及唐澤回應,元治早就跨上腳踏車,幾乎是用盡全身氣力般的向前。只是想著要趕快轉入巷子的另一頭,但腳踏車卻絲毫不配合身體,只能歪歪扭扭的前進。
想著還站在原處的唐澤究竟會露出怎樣的表情,一面忍不住埋怨自己的行為。突然感到懊悔,而忍不住咬緊牙齒,喀喳喀喳地發出聲響。
或許不會再見到面也說不一定。元治心裏也不太清楚這念頭究竟從何而來。
「元治。」
「什麼?」
即使不願意回頭,但聽見唐澤的聲音,元治仍舊停下了腳踏車。
「下次再作飯給我吃吧。」
元治將右手高高向天空伸去,僅只有左右揮了幾下當做回應。
後記:
寫的非常非常慢,不過只要想到自己本來就不是個寫作速度快的人頓時就安心了。
下一次更新又是什麼時候呢?會不會又是坑呢?還會再繼續寫下去嗎?只要反覆想著這些疑問,就會感到很安心。
比起創作更喜歡的還是看別人創作啊。
正是因為如此才會拖拖拉拉的猶豫不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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